“嘴巴臭就去拿消毒水洗洗，把我這當廁所？拉個不停。”
“憋了一路，還不讓發泄一下了？”
陸堯神情從未有過的複雜詭異，“我猜你也不知道吧，這個代工商的老板和沈裴之是舊識，並且關係不錯，彆說他想把成本降低三個點，就是四五個點，我琢磨著人家也會給他這個麵子！”
這說明什麼？
說明前麵搞出來的那麼多事，完全是沈裴之找茬！
陸堯氣得牙癢癢，“他折騰這麼久，到底是圖什麼？......雖然也不得不承認，裴狗在人情世故方麵確實有一套。”
我沒說話，莫名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越來越稀薄了。
圖什麼......
能圖什麼？
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他偏要讓所有人費儘周折，最後得到的結果卻不偏不倚撞進他的下懷，然後他跟著參與最後一步，占了最大的人情。
星燦、我，都得感謝他。
還不能得罪他。
稍有不慎，代工商那邊一定是看他不看我們。
我抓了把頭發，萬萬沒想到沈裴之以報複的方式，給我下了一個新的套。
——
最後一次項目彙報就在星燦進行，來的人不少，聽完後都連連點頭稱是，晏誌華立刻安排財務打款。
離開前，他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薑總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啊。你說是吧，沈總？”
話題突然生硬的轉到沈裴之那裡去。
似乎，帶著某種心照不宣的深意。
沈裴之表情沒什麼變化，淡淡道：“晏總眼光毒辣，希望薑總不會讓你失望才是。”
晏誌華哈哈大笑了兩聲，眸底飛快閃過一抹幽光，忽而又看著我說：“彆說，薑總和沈總還挺有......哎喲看我這記性，薑總是在跟小周談戀愛是吧？是我亂點鴛鴦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