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認,即便到了這樣的地步,我心裡依然是沒有底的,甚至是......有些怕他。
我重重扣了一下手,啞聲道:“我不會給她們母女道歉,你要怎樣,就怎樣吧。”
靜。
空氣裡懸浮著壓迫感。
沈裴之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那眼神漆黑得像個無底洞,一眼看不到頭。
他可能覺得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吧,最終什麼也沒說,冷硬的摔門而去。
我卸掉渾身的力氣靠在牆上,剛才的感覺無疑是打了一場仗,暫且說是贏了吧......贏了我自己。
但懟人一時爽。
第二天理智回歸腦海,我就開始後悔了。
道個歉是個什麼大不了的事嗎?那對狗男女再如何,比我有錢有勢也是事實。
古人都能為五鬥米折腰,我怎麼就不能道個歉?
這話和戴曦一說,她馬上冷笑著問我:“薑瑜,你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我眼皮一跳,可不麼?
“彆想著去道歉,窗戶都沒有。”
她沒好氣的道:“不就是個沈裴之?你喜歡他他才算得上是個東西,不喜歡......他哪位啊請問?”
“以後再有這種事發生,什麼都彆想,隻管一板一眼的還回去,天塌了有我們頂著,再不濟還有你爹頂著,怕什麼?”
我短暫的糾結了一會兒,覺得她說得對。
隻是這樣一來,陸堯的計劃恐怕就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