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許清歡道歉,不是正好能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歎了口氣,突然理解戴曦之前說的,男人的心理,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小孩心理。
可不是麼,喜怒無常陰晴不定。
火鍋吃得很熱鬨。
一群人圍在院子裡,陽光、微風、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氣,院子邊上拴著的狗時不時跳過來,得到一根骨頭,歡天喜地的叼著去牆角啃。
有時候覺得人真的是很奇妙的物種,隻是爬了一次山,我跟他們的熟悉程度已經向多年老友,趙旻淵甚至會主動幫我夾菜,順便開兩句玩笑。
我笑著附和,眼神時不時從黃偉銘身上掃過。
大佬一直不說話。
但神情放鬆,應該是心情不錯。
我一直在想從什麼切入點聊起工作會比較好,沒想到,一拖就拖到吃完飯。
我得幫金姐一起收拾,隻能眼睜睜看著大佬進了房間。
“唉。”
我重重歎了口氣。
金姐察覺到我的懊惱,扭過頭來小聲問我:“咋個啦?有什麼事跟老黃說?”
我勉強笑笑,“工作,但總覺得怎麼提都不合適。”
說到這兒我苦笑了一下。
“總覺得跟黃老師聊這些很俗。”
“人都是要吃飯要賺錢的哇,哪有什麼俗不俗的。”金姐脆聲寬慰我,“老黃那個人看著木訥得很,實際精著呢,你來這麼多天,他一定看出來了,你直接直說好了。”
我一愣,“我......很明顯嗎?”
“你啊,就是個藏不住事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