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嗯。”我神色清淺，沒什麼特彆的情緒，“等周彥凜出來我會跟他說清楚，之前也是怪我自己，畏首畏尾，反而險些馬失前蹄。”
陸堯情緒有點奇怪。
坐下，起來。
反複兩次，好像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支支吾吾道：“行，好，沒事就好......不過沈裴之救了你，就沒以此提點什麼不要臉的要求？”
我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要提什麼要求？沒提。”
陸堯被我看得莫名心虛，打著哈哈轉移話題，“那就行，那什麼......你約的大佬不是今天來公司嗎？這個合約一簽，我們就能拜托那個姓周的了，好事！”
是好事沒錯，但他這個精神狀態？
稍後還要開會，我沒深究。
這次的策劃做得很詳儘，大家一改之前的低迷，再次變得乾勁十足。
我看著漂亮的計劃書，突然明白之前悶頭做研究的那段時間裡，陸堯一個人撐起公司有多不容易。
得有錢、有效益、有靈魂，才能撐起那個理想化的“夢想”。
而恰巧是虛頭巴腦的東西，凝聚了一家企業的精氣神。
黃偉明九點準時出現在公司門口，戴著墨鏡，帥氣逼人的穿著，健碩修長的身材，怎麼看都不像年近四十的人，隨隨便便迷倒一大片姑娘。
會客室裡簡單的碰撞後，黃偉銘利落的簽了合同。
這麼順利，就連我都有點懵。
說好的難搞呢？
“彆聽外麵那些人吹牛，這世上哪有人真能做到無欲無求？”
他看出我的心中所想，不鹹不淡地戴上墨鏡，擋住了那雙如鷹的眉眼，“薑總，我這個人從不做虧本買賣，往後就......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