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不分男女,對感情認真了都是個死。
“你說他看起來還挺不好惹的一個人吧,竟然把女人的照片和東西單獨藏在一個房間裡,就因為老子非要看,就因為老子要給他扔了,他就跟老子絕交!”
我恍然大悟,原來症結在這兒。
“嗬,不讓我看又怎麼樣?”
“......”
“老子還不是看到了!”
張弛傲嬌的仰著下巴,俊美的臉龐微微發紅,恍惚間竟然覺得比女人還漂亮,但他笑笑又沉下臉來,“就是你這個女人,薑瑜!”
我被他突然直指麵門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怔住。
他是說......沈裴之有一屋子關於我的東西?
“就因為你這個女人,沈裴之他媽的跟我絕交了。”
“不可能。”
我下意識反駁,“跟我沒有關係。”
張弛根本不知道,沈裴之最討厭彆人碰他的東西,曾經因為我摔壞了他書桌上的一個壞鬨鐘,他就半個月沒有理我。
冷哼一聲,懶洋洋往身後靠去,閉著眼睛道:“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他啊,這輩子就栽在女人身上了,一個不夠,還要來另一個。”
房間裡的空調很足,我卻莫名覺得身體發涼,窗戶縫隙裡吹進來的一點點風,都能讓我冷得無法動彈。
“你說薑瑜就算了吧,我不認識。”
“許清歡......?”
張弛輕嗬一聲,自言自語說著酒話,“那是個什麼野丫頭?說不定那天出現在那兒都是精心算計的,他還覺得撿到寶了,還覺得人家對他多好多好......傻逼男的。”
“......”
一直到陸堯過來,我沒再開口說一句話。
張弛說的,有些是我從未聽過的,有些聽戴曦提過一些,字字句句,拚湊出一段我從未了解過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