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換了一波又一波。
我突然就很不想回家,拿著鑰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身坐在後麵的樓梯上,目光發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寧靜。
我摸出來掃了一眼,竟然是沈裴之。
接通。
誰都沒有說話,空氣裡仿佛隻剩下滋滋的電流,我猜不到他這通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終究是我先扛不住,低低喂了一聲。
沈裴之沉暗的嗓音清晰傳來,“在哪兒?”
“家裡。”
“哪個家?”
“......”
我沒說話,估計是酒勁還沒醒,我覺得他這個問題挺蠢的。
沈裴之也沒有繼續問,換了個話題:“聽說清歡的母親去找你了?”
“嗯,找了。”
我低頭戳著地上的垃圾,“不能找麼?”
對麵又不說話了。
我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副三句話憋不出一個屁的樣子,這會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甚至就想故意嗆死他。
“你未來丈母娘找不找我,又不是我能控製的,要是想知道她說了什麼,沈總難道不是應該去問她麼?順便處理好自己的家事,彆總讓那些不相乾的人來煩我。”
沈裴之依舊沉默,雖然看不見,但我依舊能想象他那臉色沉沉的樣子。
心情莫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