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哪有那麼巧合的事!
黃偉銘剛剛那通電話未免也來得太及時了,隻能說明他早就有安排,那剩下的人不就是罪魁禍首麼!
我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憤憤的目光仿佛能噴出火,“沈裴之,你有事麼?”
“沒事。”
“那你找我做什麼?”
“吃飯。”
“......”
他理所當然的表情,把我的滿腔怒火都給堵了回去。
隻是吃飯,我能說什麼?
於是我重新低下頭,所有的火氣都撒在飯菜上。
不過多久服務員上來上湯,我甚至沒注意她手裡端的是什麼,心不在焉的伸出手就正好和她撞了個正著。
“小心!”
急切的兩個字,已然沒什麼用。
一盤湯就那麼一滴不剩的從我手上澆下去,我手忙腳亂的起身,根本管不了什麼形象,大喊:“好燙......好燙!”
“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員邊道歉,邊幫我一起拍身上的殘湯。
進包廂後我就把外套脫了,此時身上隻剩一件薄薄的襯衫,完全貼合在我皮膚上,灼紅感一直蔓延到手背上。
“彆拍了!”
沈裴之低吼了一聲,拉著我另一隻手腕大步往外走,“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被燙了要先衝涼水不知道?抓什麼抓!”
我抬起頭,能看到男人緊繃的下頜線和脖頸上鼓起的青筋,他好像生氣得不行。
但被燙的是我。
他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