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之嗤聲,“我這不是正大光明地樂嗎?”
“你......!”
我氣急,卻又無法罵出彆的話來。
不小心的本來就是我自己,他幫我及時處理,還買了藥幫我擦,我應該感謝他才是。
但這人的嘴......
簡直快把我氣死了!
客廳裡逐漸平靜,我和他似乎很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共處一個空間。
沈裴之身體自然的靠在座椅背上,雙腿分開,白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隱隱露出鎖骨和胸膛。
這種散漫的姿勢,將他的氣質拉到一種桀驁霸道的極致。
那雙眼睛銳利而深沉,盯著我:“跟那個姓周的,說清楚了麼?”
理所當然的質問讓我很不自在,我故意道:“說沒說清楚,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
“沒關係。”
“也行。”
“......”
沈裴之今天真的就跟被鬼附身了一樣,我眼神莫名的看著他,“沈總是不是太過無聊,上我這兒找消遣來了?你難道不是應該去陪陪你那受傷的未婚妻嗎?”
我承認,最後一句話是故意的。
沈裴之聽完並沒有什麼反應,修長的手指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節奏。
過了好幾秒。
他低沉的聲音才說,“分手了。”
我當然知道他們分手了,上一次,沈裴之就是用諷刺的語氣這麼告訴我的。
我喉嚨發緊,不想再去看他,“跟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