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光閃了閃,不願意深想他為什麼要給我做這種解釋,淡聲道:“用一生照顧也挺好的,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
離開他家,我打了輛車回公司,飛快的速度將窗外美景拉成一片模糊的麵,光怪陸離。
陸堯看到我的手罵了半天,又非拉著我去了趟醫院。
醫生的意思是,幸虧處理及時,仿佛像這樣程度的燙傷,起泡留疤估計都很正常。
陸堯拿了藥出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聽進去了沒?”
“什麼?”
“剛才醫生說的話,你就沒什麼感想?”
“哦。”我點頭,“是不是說明這家餐廳的湯挺新鮮,剛燒開就端出來了?下次我們還去吃。”
陸堯:“......”
他給了我一個沒救的眼神,走前麵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狀態不太對勁。
我在做什麼?怎麼能因為沈裴之的一點消息、幾句話,就讓自己陷入這種毫無意義的空曠之中?
我的事情還多得很,目前公司狀況雖然回歸平穩,但永遠有做不完的工作,甚至因為前不久去請黃偉銘的事,實驗室裡堆積的工作都快成山了。
沈裴之是什麼?
一個男人,一個過去,充其量——
算一個欠了人情債的債主。
他說的話未必有什麼真心,我又何必自困其中。
想清楚這一點,我驀地鬆了口氣,回公司就和飛行小組的同事一起,一遍又一遍的測試外出測試樣機,反反複複的飛行和調整,總算將所有數據都控製在了優良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