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弛半點不覺得尷尬,笑著道:“這點兒酒量喝什麼喝,還是薑總海量啊,來我們繼續。”
他提了一瓶酒放在我麵前,又拿了兩瓶分彆給自己和沈裴之。
我麵無表情的扔下手裡的瓶子。
“過時不候,幾位慢慢喝。”
起身想走時,我目光正好和沈裴之對上,他也在看我,那雙眼睛仿佛被黑夜浸透,看不清一點點神色。
這種尷尬維持了不過兩秒鐘,我逃一般的離開。
沒走遠,我聽到身後傳來張弛壓低的聲音:“不去追?”
“追什麼?”
“我都費這麼大勁了,你就這麼回報我。”
男人沉沉的嗓音裡染上不悅,“我早說過讓你不要自作聰明,自己搞出來的事情,自己收場。”
張弛笑笑,“我看你不也挺享受的。”
“享受?”
沈裴之沒什麼情緒的嗤了一聲,“你憑什麼以為,我還會要一個害我坐牢的女人?”
“......”
他們還說了什麼,我沒再聽。
剛才喝酒的時候還覺得暖和,現在喝完了,風一吹就覺得冷進了骨子裡,我緊緊抱著自己的肩膀,加快腳步回到帳篷裡。
有酒精的麻痹,一場睡眠把我帶進曾經的夢魘裡,少年的仿佛就在我耳邊質問我。
薑瑜,那我們這幾年算什麼?
我回答他——算你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