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姐姐今晚心情不好,陪好她有糖吃。”
我往男人身上掃了一眼,年輕的軀體,身高和體格都在標準之上,再配上一張標致英俊的臉,的確是配吃這碗飯的。
我搖搖頭,“不用,你負責好那位姐姐就行。”
倒不是矯情。
而是我現在的心情隻想喝酒,連應付都懶得。
戴曦眉梢往上一挑,把她那頭黑色的大 波浪卷發往後甩了甩,歎氣道:“看來今天沒有緣分了,弟弟,下次再見吧。”
兩個男模拿著她的小費離開,她才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怎麼個事兒?又被傷得體無完膚了?”
我給她一個眼神,“你說呢?”
“讓我猜猜。”戴曦做著紅色美甲的指尖在燈下微微反光,倒映在酒杯上,“你最近跟姓沈的沒什麼交集,唯一的可能就是白蓮花又找上門,給你派任務了?”
我低頭喝酒,沒說話。
“還真是。”
戴曦沒什麼情緒的調侃我,“行啊薑瑜,你說你也算是個公認的高材生,怎麼在人性方麵一點都參不透呢?”
我默默聽她數落,不知不覺幾杯酒下肚,然後才借著酒勁兒把事情跟她說了一說。
戴曦聽完好一會兒沒接話,看我的目光有點......
一言難儘。
“薑瑜,你是不是真的寫程序寫傻了?”
“啊?”我不太懂她什麼意思。
“雖然沈裴之說話確實不中聽,不過這事兒吧,說不定真是你誤會他了。”
戴曦單手撐在桌上,仔細跟我分析,“你看啊......許清歡和她媽唱雙簧是沒錯,但她摔破腦袋也是事實。你都知道許清歡的媽不是省油的燈,不順著她,她告你可是一告一個準。”
誠然,戴曦說得對。
但如果人總能跳出感性之外,理性的看待事情,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事與願違了。
一個小時的酒喝完,我整個人暈乎乎的,跟在戴曦身後念念叨叨的出來,說些什麼我自己都不太清楚,隻聽戴曦安慰我:“沒關係薑瑜,好的都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