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一晚上?
我嗎?
先不說我酒品真的沒這麼差,就算是真的,沈裴之會這麼縱容我?
我狐疑地盯著他的臉,猜測可能是我又犯病,產生了幻覺。
“沈裴之”朝我伸出手。
“瑜寶,聽話。”
也許是昏昏沉沉的氛圍讓我沉醉,我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放進他掌心那一刻,暖融融的溫度順著毛孔鑽進血脈裡。
他鬆了口氣,將我拽過去擁進懷裡。
聲音含笑。
“以後再也不讓你喝那麼多酒了,簡直是折磨我自己。”
我確實醉得不輕,聞著熟悉的味道很快又睡了過去,再醒來房間空無一人,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這裡當真是沈裴之家。
那昨晚......
當然是夢。
他怎麼可能對我那麼溫柔?
嘴邊的苦笑還沒落下,房間門從外麵推開,穿著圍裙的男人出現在視野裡,他見我坐在床上,挑了挑眉,“怎麼,還要我抱你?”
“......”
我感覺喉嚨裡像堵了團棉花似的難受,“你說什麼?”
沈裴之道:“醒了就起來,吃飯。”
等他重新關上門出去,我才後知後覺檢查自己的衣服,確定沒什麼問題才起身去洗手間。
從房間出來已經過了十分鐘。
沈裴之脫去圍裙坐在餐桌旁,一邊吃三明治,一邊低頭看手機。
我不知怎的有些局促,咬著嘴唇思考應該說什麼作為開場白。
結果我還沒想明白,他先一步開口道:“昨晚把丟人的事都做了個遍,這會兒開始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