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居然沒有家室。”
戴曦少有這麼驚訝的時候,緩了緩說:“說他年輕的時候有過一個老婆,但是沒過多久就死了,從那以後他就沒再找過......這還是個純愛戰士啊!”
純不純愛我不知道,隻是在聽說沒有家室的那一刻,我不可否認的鬆了口氣。
林嬌還算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她這個人要是瘋起來,連道德都沒有的。
陸堯撐著手看著我們,眼睛都快望穿了,“你們到底在聊什麼?墨舒遠是誰?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往嘴裡送吃的。
一頓飯在陸堯好奇的聲音裡輕鬆吃完,戴曦沒開車,我送她回去。
“說真的。”她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我,很正經的語氣,“你難道沒有察覺陸堯對你不太一樣?”
刺啦一聲響。
我險些控製不住,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路邊。
真是好笑又驚訝。
“你在說什麼?”
“真沒看出來啊?”
戴曦哼笑一聲,那種高深莫測的眼神,“不過也對,像你這麼一根筋的,能看出來才見鬼了,我就不一樣,沒什麼能逃脫我的法眼。”
我看神經病似的瞥視她,重新起步車輛。
“我跟陸堯從小到大的交情,別搞。”
“我跟你說啊薑瑜,這男人和女人呢,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喜歡一個人都藏不住的,嘴巴不說,也會從眼睛裡偷偷跑出來。”
此時的戴曦像一個哲學家,幽幽道:“就像我知道,你也從來沒有放下沈裴之一樣。人家陸堯可是深情選手啊,一直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什麼都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