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怪這窗戶太隔音,根本聽不見外麵的聲響,反而是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呼吸都清晰可聞。
男人的皮膚好到不可思議,睫毛很長,恰如其分的擋住那雙濃黑的眸子,高 挺鼻梁下嘴唇薄厚適中。
我恍惚覺得,他還是五年前的模樣;又在一瞬間清楚的明白,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沈裴之的目光深不見底。
仿佛一個漩渦,沉甸甸的吸附一切。
他喉結上下滑動,嗓音低沉,“真的,不遠,他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我哦了一聲,緩緩後退。
“我知道了......”
又是沉默。
但我能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我身上,我抑製著砰砰的怪異感,“那個、沈總方便的話,把地址給我一個可以嗎?”
“不太方便。”
我詫異的抬起頭。
轉眼,沈裴之便恢複了他那淡漠的模樣,“藏區野山,普通人找不到在哪兒。”
這叫不遠?
——
決定跟沈裴之一起去找黃偉銘這件事,是在分彆後兩個小時決定的。
我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沒有目的地,腦子裡把所有能代替黃偉銘的人都想了一遍,沒有結果,最好的結果還是在他那兒。
陸堯自然不同意,但是意義不大,用他的話來說,我生來就是一頭犟驢,一旦決定了什麼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最後他問我,“可是薑瑜,你真的隻為黃偉銘?”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