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這玩意兒我熟。
我可以喝,他也可以喝。
但是我們不能一起喝。
所以當沈裴之準備倒第二杯時,我眼疾手快想伸手去拿那個空杯子,卻被他先一步搶了過去。
我咬著嘴唇,忍著刀人的心假笑道:“沈總不用給我倒,我最近在吃藥,不太方便喝酒。”
“吃什麼藥?”
我一懵,隨後快速道:“頭孢!”
沈裴之目光如炬的看著我,眼神裡的戲謔更甚,“頭孢都用上了,我怎麼覺得薑總看起來健康得很?”
話都已經說出口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有些病不是肉眼能看出來的,就像沈總看著健健康康,不也多少有點病嗎?”
沈裴之輕笑一聲,嗓音發涼。
“也是。”
我看著他那張蠱魅的臉,頓時冒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就聽見他說:“既然大家都有病,那薑總更不必有什麼顧慮,真喝死了也算有個伴。”
說完把紅酒杯倒了個滿。
我:“......”
這男人是瘋了嗎?
但看他這個樣兒,明顯是我不喝他就不罷休,惡劣的小孩子心性,還真是跟五年前如出一轍。
我咬咬牙,主動端起酒杯,“那就喝吧,祝沈總......前程似錦。”
其實無需祝福。
他的路上隻要沒有我,就是一帆風順的坦途。
在我們倆較勁般的喝法下,一瓶紅酒很快就見了底,沈裴之提出再來一瓶。
我連忙擺擺手,“不行,不能再喝了。”
再喝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