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向他,纖長的睫毛擋住了那雙深沉的眼睛,他笑著說:“你不會知道,我想象過多少次這樣的場景,手牽手一起回家,然後買一個你喜歡的紅薯,看你被燙得齜牙咧嘴。”
我皺眉,“為什麼我要被燙得齜牙咧嘴?”
“你以前吃紅薯不就那麼著急?”
“......”
是嗎?
我對這些小事沒什麼記憶,隻是很意外沈裴之會記得。
想到這兒我笑了一下,小聲說:“我以為,你那時候是完全不喜歡我的。”
沈裴之冷哼一聲,言語間多了幾分傲嬌味,“你覺得我跟你在一起,當真是被你煩透了才答應的?”
“不然呢?”
我撇撇嘴,“你從來都對我沒有好臉。”
“那是因為你自己沒有分寸。”
分寸?
我突然踮起腳去夠他的脖頸,咬牙道:“沈裴之,第一次見麵沒有按著你親,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分寸了!”
哪有什麼金童玉女,全靠我那該死的勝負欲死撐。
沈裴之嘶了一聲。
反過來用胳膊夾著我,笑著道:“這麼說你是對我一見鐘情?第一次見麵就按著我親,我很大概率會報警。”
我瞪大眼睛,“你憑什麼報警?我可是初吻。”
“我也是,所以便宜你。”
“......”
三兩句話的打鬨,仿佛把時光拉回大學時期,沒有這蕭條的五年,我們還是我們。
到家裡,剛進玄關他就把我按在架子上,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淩亂的呼吸裡夾雜著他暗啞的嗓音,“什麼時候搬家?”
我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