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微信,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本人發的?”
“......”
好有道理怎麼回事?
我被按在他胸口,起又起不來,索性直接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斟酌半天才說:“要這麼說起來,你前麵半個月都沒怎麼聯係我,我是不是早都該報警了?”
“偷換概念?”
“是你隻許州官放火,不 許百姓點燈。”
沈裴之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沉沉的歎了口氣,“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說的這樣是哪樣,回答不上來。
“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不要憋在心裡自己悄悄難受,也不要胡思亂想,死刑犯在被判刑之前,法官是不是都會給個辯論機會?”
已經過了這麼多天。
他到現在才想起來,讓我給他一個辯論的機會。
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僵著聲音道:“可以,那就從上次你送我回去,說公司還有事那次說起。”
不可否認,我這個人骨子裡有著記仇的劣根性。
如果他不提,時間再長一點我也許就不記得了,隻知道自己在跟他生氣,但生氣的原因會被我刻意忽略。
可現在這樣的場景,她都已經把話攤開來說,再保持沉默似乎就顯得不坦蕩了。
沈裴之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會提那麼久遠的事。
良久。
他無奈歎了口氣。
“既然都猜到了,為什麼早點不問我?”
我低著眸,“我以為你會說,也沒想到能處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