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她再次發病在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那丫頭說到底是個單純的。”
我低著頭,也就沒看到齊悅的眼神在我和沈裴之之間來回流轉。
她起身走過來,腳步很慢,高跟鞋的聲音在地上踩出清脆的節奏。
沈裴之點了好幾個菜,擺在桌上看著色香味俱全。齊悅微微一笑,大方道:“我正常過來看病人,還讓沈總破費。”
我生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趕緊拿筷子和碗擺好,“齊醫生快去洗手吧,等會兒清歡估計就該醒了。”
齊悅平靜的看了我一眼,眸底深處卻透著彆樣的光暈,“好,麻煩薑總。”
一頓飯吃得很和諧。沈裴之和齊悅偶爾會聊兩句許清歡的狀況,從他們熟稔的語調來看,並不像是才認識,反而更像多年老友。
趁齊悅去洗手間的功夫,我小聲問沈裴之:“你和齊醫生怎麼認識的?”
“高中同學。”
沈裴之看著我的臉皺了皺眉,轉頭從旁邊抽了一張紙幫我擦臉,自然道:“我也沒想到找個心理醫生能遇上她,不過她已經結婚了,薑總千萬不要有危機感。”
“誰有危機感了......”
我咕嚕一句,心情卻不是很放鬆。
齊悅既然是心理醫生,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不是隨口說說,難道她真的看出了什麼?
我不確定,關於過去的記憶像一座大山壓在我胸口,有些喘不過氣。
“怎麼了?”
沈裴之擔憂的看著我:“臉色突然這麼白?”
“沒、沒事。”我強裝鎮定的搖搖頭,想了想還是道:“既然你公司的事都安排好了,那這兩天就你在這裡陪清歡吧,我就不過來了。”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從外麵推開,齊悅笑意盈盈地說:“薑總這樣,不會是不想見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