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竟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應該不止不怎麼樣吧?”
她歪過頭看我,腫著一雙眼睛說:“沈總給我看過你做的飯。”
我一愣,“他為什麼給你看我做的飯?”
許清歡退出我的懷抱,抽了張紙巾擦鼻涕。
“也許,是想分享吧。”
見我依舊滿臉不解,她自嘲笑了笑,說:“其實我們在一起,多數的話題都是圍繞你,他隻有在說起你的時候,神色才是真正放鬆的,不然我也不會對你那麼大敵意,總是想方設法試探你。”
“是麼......”
難以想象。
沈裴之並不是話多的人,他竟然會跟許清歡聊我?
許清歡又跟我說了很多事,都是我不曾聽過不曾見過的沈裴之,區彆在於,每件事都是關於我。
聊來聊去,我和許清歡的關係也莫名變得有些不一樣。
吃飯時她委婉問我:“薑瑜姐......我可不可以在你家多住幾天?”
我怔了怔。
倒不是不同意。
而是打從心底覺得她本來就是要住幾天的。
“當然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不能再做傻事,也要配合心理治療,讓那些不健康的情緒從你心裡滾出去,行嗎?”
許清歡笑著扒開手上的疤,淡粉色,雖然不是特彆猙獰,但也足以看出割的時候有多深刻,“醫生說這條手臂差點就保不住,我已經知道怕了,不會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