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之公司遇到的麻煩似乎很棘手,我沒多過問,隻是照顧許清歡的重任就落在了我身上,我每天抽時間陪她吃飯,聊天,參加各種戶外運動。
一周的時間,她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
到了去心理谘詢室複診的時候,我卻有些猶豫。
“清歡,要不......你自己進去?”
許清歡啊了一聲,解開安全帶轉過來看我,“怎麼了薑瑜姐?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佯裝輕鬆,手指卻不自覺的在方向盤上輕輕點動,“隻是你複診,我進去也是在旁邊坐著等你,不如就在這兒等好了,你說呢?”
許清歡沒察覺到我的異常,往四周看了一眼,認可的點點頭:“那你下來走走吧,這邊空氣不錯,比市裡好多了。”
齊悅的工作室在郊區,獨棟小洋房,背山靠水,是個做心理疏導的好地方。
我看著許清歡進去,緊張的心情總算得以紓解。
齊悅帶給我的壓迫感說不上來......也很不喜歡那種被人看穿的眼神。
過了將近十分鐘,車尾突然傳來一聲異響。
我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
收回目光沒一會兒,又響。
我蹙眉,推開車門下車。
就在查看到車尾處的瞬間,我敏銳的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勁風,然而這時轉身已經來不及了,重重的力道落在後頸,我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混沌裡。
——
再醒來時我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躺在車後座,嘴上封著塑膠條。
我按捺住心裡的慌亂,抬眼往前麵看去。
這是我的車。
駕駛坐上的男人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見臉,但從身形看來相當陌生,我應該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