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的響聲劃過海麵,我絕望的閉上眼睛。
周彥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放了瓶水在桌案上,嗓音沉沉:“阿瑜,你會見到團子的,正好他一個人也無聊,隻是我們以後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給他找個伴好不好?”
我一頓,睜開眼睛。
恰如其分撞進那雙深如寒潭的眸。
我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嗓子已經乾得像枯井,適應了一下才問:“哪兒來的伴?”
“生一個。”
“......”
他眉眼認真又殘忍,“隻要生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你就會認真跟我在一起,團子也有個弟弟或者妹妹。”
我看著他沒說話,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而嘲諷。
這個人已經瘋了。
我再跟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周彥凜也不介意,自顧自道:“這艘船上隻有我們兩個人,你怎麼反抗都沒有用。阿瑜,你要是聰明的話,應該認真考慮我的......”
“好。”
乾脆的一個字,讓周彥凜愣住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阿瑜,你再說一遍?”
我看著窗外,飄蕩的遊輪離海岸越來越遠,岸邊的建築隻能看見隱約的輪廓。
“我說好。但你總要給我一個適應過程,我想......你也不願意對我用強吧?”
他眼裡露出點點星光,笑著說:“要不是情非得已,我當然不願意強迫你,你能想通我比什麼都高興。”
我嗯了一聲,另一側的手早已攥緊,忽而轉過頭看他,“我想打個電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