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一下也算?”
“還沒哄到第二下,你自己先裝正常,發脾氣跑了。”
“......”是嗎?
不過放在現在這似乎不重要。
“彆打岔。”我輕咳一聲,“我之所以會生氣,也不是因為你不哄我,就是你什麼都不問,我覺得你不在乎我——”
“如果是正常的男朋友,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和彆的男人孤男寡女朝夕相處,時間還長達半個月,怎麼可能不問問有沒有發生什麼?”
沈裴之盯著我的眼睛,那眼神仿佛是想看明白,我這話裡有幾分真心。
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虛。
因為連我自己都不懂,太奇怪了。
好一會兒,他問我:“這麼沒有安全感,當初怎麼大著膽子要離開我?”
因為知道他一定會離開。
因為知道,所以我的自尊和傲骨先一步做出選擇。
既然注定要恨我,那不妨恨得再徹底一些;既然注定沒有結果,那不如斷得再乾淨一些。說結束的人是我,應該不至於失了體麵。
但這些話,現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再說。
我無意識的扣著手指,“以前心高氣傲,不一樣。”
“現在就有恃無恐?”沈裴之哼笑,那種介於生氣和好笑之間的,“薑瑜,我也許做不好一個好的男朋友,但我希望你有什麼都能直接說,這樣能讓我們的相處更順利一些,你明白麼?”
點頭。
“我明白。”
我像小學生回答問題一樣,“那你可以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