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將在外軍令都有所不受,更何況我還不是他們的編內人員。
慕遲仿佛能看透我心中所想,拉開距離後眼神清冷地看著我,“在隊裡,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你不歸我管,自然用不著遵守紀律,更用不著道歉,隻不過......”
他掀起眼皮,沉沉眸光漠然冰冷,“也要麻煩你們,對我們的工作環境稍微離遠一點。”
說完他就轉身回去繼續擦吉他,一點也沒有要跟我講和的意思......
雖然,我跟他似乎也沒什麼恩怨。
說不泄氣是假的。
在工作上,我還從沒有對誰這麼掏心掏肺的反省過。我沒再多說什麼,默默退出休閒室,順便幫他關上門。
慢悠悠走回招待所,天上的浮雲像是在逐漸散開,露出清透皎潔的月光,照亮這郊野並不平整的水泥路。
我想,如果隻能這樣,那就這樣吧。
反正技術整合結束我們就要回京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這麼一想果然好受很多,我頓時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慕遲公事公辦,隻是但凡跟我有所交涉的內容,他都推給其他人來。
我樂得自在,聽之任之。
經過半個月時間,技術磨合總算結束,消防站給我們辦了送行會,當天晚上慕遲什麼都沒說,隻是跟我喝了很多酒。
第二天,我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我看著悠悠滿是期盼的眼神,給她放了三天的帶薪假期,讓她去跟小夏約會。
於是隻剩下我一個人返京,上飛機前沈裴之給我發了信息,讓我把航班信息發給他,他來接我。
我握著手機,以往那股不安再度襲來。
這次回去......我們之間會有個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