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感覺有一隻手霸道的伸過來將我拉到身後,冷聲道:“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否則彆怪我不留情麵。”
柳晴厲聲道:“沈裴之,我是你媽!”
“幸虧你是我媽。”
沈裴之眼神沒有溫度,連跟她多說的想法都沒有,朝遠處道:“劉威,站著做什麼?把人趕出去。”
他抱起我。
我身體已經提不起力氣,隻能無力的靠在他懷裡。
沒有再回房間裡,沈裴之把我抱上車,動作輕柔的放在副駕駛,係上安全帶。他俯身在我眼前,輕柔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瑜寶?”
我呼吸不穩,茫然的看著他。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氣,將我揉進胸口,低聲說:“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下次不會了。”
我沒說話,也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怎麼能怪他呢?
怪我啊。
也許就像柳晴說的,我是一個禍害,五年前沈裴之因為我坐了牢,五年後又因為我身敗名裂。
該死的人是我。
濃濃的窒息感襲上來,我不受控製的顫抖。
沈裴之鬆開我,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盯著我的眼睛,叫了很多遍我的名字。
“聽我說瑜寶,這些事情都不怪你,當年的事也不怪你,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不要把自己束縛起來,聽見了?”
他的呼吸很沉,那雙眼睛裡的心疼快要漫出來了。
我知道他擔心我,卻做不出任何回應。
沈裴之幽幽歎息一聲,替我調整好坐姿,低頭在我臉上吻了吻,“我們回家。”
我閉上眼睛,眼睫毛卻還是不受控製的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