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喝得有點多,她失去意識前給張弛打了電話。
我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想著等張弛到就打車回家,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兩個人。
燈紅酒綠籠罩在那個人身上,好像其他人都變成了陪襯,視野並不清楚,但我就是能看到他深邃的眼睛裡籠罩的迷霧。
他好像從夢裡來。
我怔怔的,忘了說話。
張弛一見這場景,饒有興致的笑了一聲,“戴曦我帶走了,沈總,薑瑜就麻煩你安全送回了。”
戴曦已經完全醉了,趴在他肩膀上嘟嘟囔囔,“千萬彆讓薑瑜跟他走,他是壞人,會把薑瑜賣掉的......”
“好好好......我們先回家。”
張弛連哄帶抱的帶著她離開。
沈裴之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一言不發的拉著我往外走,到門口時,突然有人驚訝地攔著我說:“誒......這不是最近很火的那個無人機工程師嗎? ”
男人旁邊的女孩疑惑道:“無人機工程師怎麼會來酒吧?你認錯了吧?”
“不是,你不玩戶外你不知道,她都快變成戶外圈公認的女神了,又能爬山又能搞研究的,多厲害?是你吧?薑......”
沒等他說完,沈裴之忽然把我往懷裡一摟,大步邁向停車場。
我整個人像提線木偶,任由他將我塞進車裡。
車到他家樓下。
我沒有清醒,反倒比剛才更暈,脫口而出道:“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你不安好心。”
夜色下,男人漆黑的眸子更加深諳。
他拉不走我,索性直接將我打橫抱起,低沉的嗓音比酒醉人:“嗯,我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