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沈安逸在,他應該不會任由柳晴胡來了。
走出彆墅,慕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往四周環視了一圈,完全不像是會有車的樣子,索性漫無目的往前走,按下接聽鍵。
“你在哪兒?”
聽他這麼說我就笑了,“慕站長,打電話來就是為了查我行蹤?”
慕遲沒有跟我開玩笑的心思,“剛才你接電話是不是不方便?我現在有時間,能見個麵,在哪兒我去接你。”
我很意外,沒想到他那麼敏銳。
但見麵似乎確實沒必要。
他猜到我要拒絕,堅持道:“我既然答應他們看看你,就必須要做到,否則我這個隊長的威信在哪兒?”
無奈之下,我隻好給他發了個地址。
慕遲來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出現在我麵前。
我不想影響他的心情,強打起精神玩笑道:“慕站長開的車啊,我還以為你開的飛機呢。”
他麵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不想笑就彆笑,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
車輛啟動,我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彆墅。
希望沈安逸和柳晴能真的敞開心扉,好好聊一次,讓上一輩的恩恩怨怨都終止吧。
然而事實證明,我的想法還是太理想化。
慕遲的車剛剛上橋,身後猛地衝出來一輛商務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們衝過來,根本沒有給慕遲反應的時間和餘地。
頃刻之間,天旋地轉。
——轟!
我和慕遲連人帶車,摔進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