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什麼?合作期限還沒到。”
“期限是沒到,但沒說你不能回國呀。”
陸堯停頓了一會兒,幽幽道:“你不會是不敢回來吧?”
我沒說話。
“聽說,沈裴之找你都找瘋了。”
他幸災樂禍的跟我形容,“在酒吧偶遇過兩次,這一年他是過得醉生夢死,這麼多年的報應全給搭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還是你爸厲害呀,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沈裴之算什麼東西?他媽更不足為懼了。”
我抱著手走向窗邊,心裡意外的沒什麼波瀾,“他媽媽是自己做的孽,都要還的。”
“那也得有點實力的人才能讓她還。”
陸堯不以為意,“如果是普通人家,就得被沈家玩兒死了吧?”
我不想繼續說這個,隨口轉移到彆的事情上。
這一年,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心性也比之前沉澱不少。
總的來說,目前待在M國比回去要保險一些。
陸堯沒再逼問我,隻是道:“見不見你無所謂,那彆的人你是不是應該讓我見見?”
我沉默,幾秒後才低聲說:“會有機會的。”
而這個機會,不出意外的話還要兩年。
下班時間,我吃完飯回公司宿舍,和路上遇到的同事一一打招呼。
我是兩個月前搬到這兒來的。
自從林嬌來M國,她剛開始還一本正經的擔起了母親的義務,像模像樣的照顧我,但沒多久就嫌我跟她生活在一起礙事,索性我就搬出來,有空過去一次。
如果隻是林嬌,我也許一次都不會去。
但是現在......有不得不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