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我放心不少,默默鬆了口氣,我道著謝送護士出去。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我的辦公地點從公司轉移到了醫院病房,見奶糖都隻能抽空回一趟家裡。
我也是實在沒想到,沈裴之能折騰人到這種地步。
“薑瑜,我想喝阿爾卑斯山的礦泉水。”
“薑瑜,那本書我想看很久了,你念給我聽好不好?”
“薑瑜,突然手有點疼,你喂我吃好不好?不喂也行......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已經沒有感情了,這種要求讓你很為難吧。”
“薑瑜......”
“......”
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沈裴之的聲音就會在我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到第三天下午,就在他第一個音節剛剛發出來時,我實在忍無可忍,砰的一下合上筆記本。
“反正隻是等最後一個結果就可以出院了,要不我還是通知沈伯父吧,總歸這事兒也瞞不住。”
沈裴之眼裡的光芒仿佛一下暗了下去,沒說話。
很少見到他這般低落的模樣,我眸光一沉,竟然真的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
可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
我冷淡開口:“沈總,我在這兒照顧了你三天,所有的醫藥費也由我承擔,應該足以表達對你的謝意了,或者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說說看。”
沈裴之幽幽的眼神望著我,聲音輕輕的,“瑜寶,這兩天我就多說了兩句話你都不高興了,我哪裡還敢有彆的要求。”
“......彆這麼叫我。”
我無奈至極。
實在不敢相信沈裴之還有做無賴的潛質,但他變成這樣的目的似乎也是昭然若揭。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我隻能裝作不懂,“後續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再聯係我,我會負責到底。”
不過讓我和他都想不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