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歲出頭的孩子,他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
我真是氣笑了,“我當然不限製。”
“所以?”
“所以就讓你朋友自己來見你啊,她要跟你交朋友又不是我要跟你交朋友,與我何乾?”
“......”
見他臉色變了,我很滿意的轉身就走。
到辦公室門口時吩咐悠悠:“再次感謝一下沈總送奶糖的禮物,拿進來然後送送沈總吧。”
悠悠眼睛瞪得像銅鈴,連連答應:“好的薑總!我這就去!”
沒一會兒就從外麵傳來她刻意放大的聲音,除了感謝之外,送客的意思也很明顯。
我都能想象到沈裴之臉色黑沉黑沉的模樣,但他一定還維持著高不可攀的形象,不情不願,卻不得不走。
我低著頭好一會兒,抬眸的一瞬間,對麵電腦上映出女人笑容柔和的模樣。
我頓時僵住了。
那是我嗎?
什麼時候,我竟然能因為沈裴之笑成這樣了?
盯著看了很久,我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索性將所有精力都投身工作,讓自己沒空想彆的。
就這樣過了兩天,轉眼又是周一。
前一晚我住在了實驗室裡,早上起來時才發現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
我看了一眼,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算算看,今天是慕遲來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