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極分化的言論在網上越來越多。
星燦以一種黑紅黑紅的趨勢,衝上了熱搜。
“瑜姐......現在怎麼辦?”
悠悠都快哭了,“照這個程度下去,我們的名聲就要被罵成篩子了。”
“讓他們罵吧。”
我反而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反應,甚至還能笑著說:“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經曆了,黑紅也是紅,就當是在做免費的宣傳。”
說是一切照舊,那就完全忽視。
那些人不過是太閒了,才揪著彆人的一點點問題無限放大,無論真假。
星燦的員工接受能力都很強,隻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就從手忙腳亂變得平靜如水,各自在各自的領域忙忙碌碌。
這當然是個好現象——
如果左安森沒有打電話過來的話。
他這次直接來了大廈,約我在就近的咖啡廳見麵。
赴約之前,我給林嬌打了個電話,讓她有空的話可以帶奶糖過來探班,順便幫我帶點吃的。
林嬌嘟嘟囔囔的罵了兩句,但我知道她肯定會來。
掛斷電話,我下樓去見左安森。
他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雖已中年,但眉宇間的冷厲猶如君臨天下的帝王,往那兒一坐就帶著震懾人心的氣場。
看到我,他微微一笑,“小瑜來了,本來我今天還想帶一個你的老朋友過來,結果他臨時有事,隻能下次了。”
我眉梢微微一動。
老朋友?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