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沈裴之,我勸左安森收手。”
對他和左安森的關係,我倒是沒有多意外。
父子不和的事情,在豪門故事裡不算什麼新鮮的。
但他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他的?
我盯著他明暗不定的臉看了兩秒,聲音很輕,“慕遲,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以前還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為什麼......就因為我不跟你談戀愛,你就要對我趕儘殺絕?”
傳說中的得不到就毀掉嗎?
我不太願意相信,他是這樣的人。
慕遲抬手摸了一下下巴,眸光跟著低垂下去,看不見其中是什麼神色,隻有他薄涼的聲音傳過來。
“很稀奇?”
“薑瑜,你從來都沒有了解過我。”
我不否認這個事實。
我們之間的友情,更多靠的都是意念上的交流,和憑著外貌對對方的想象。
慕遲似乎也覺得說太多沒有意義,抬手將手裡的文件袋拍進我懷裡,“我隻是沒想到,你這麼蠢就算了,你媽也這麼蠢,家族遺傳的本事?”
他嗓音幽冷,在這夜色裡裹挾著風,像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沒意思,拿著這些,要怎麼用隨你。”
我似乎能猜到裡麵是什麼,本想還回去的手就那麼僵在半空中。
慕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嘶啞低沉的嗓音說:“薑瑜,以後都離我遠一點,最好彆讓我再看見你。”
說完轉身,邁著修長的腿大步離開。
我隱約覺得,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