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將軍,皇上得到消息,你們竟然連兵符都不放在眼中,難道是想造反嗎?”
白升和趙闊急忙跪在地上,望北而拜。
“末將豈敢!隻是,兵符在宇文忠手中,而宇文忠乃是北寧王的心腹,我們又豈敢夥同他做叛賊呢?”
“雖說此人已歸順皇帝陛下,但實則乃三姓家奴,私心太重。”
“上一次,他勞師動眾的把我們兩郡十幾萬兵馬調到了鹿城,也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他一己私利。”
“不久前,他又妄圖挑起戰爭。”
“一旦連南境也發生戰事,周邊強國來犯,損害的乃是國家利益,會讓皇帝陛下的江山和名譽受損的。”
“還望曹公公回京之後,把我們的肺腑之言,上達天聽,望皇上明鑒。”
曹如意當然也知道,不能因為宇文忠的片麵之詞,就斷定這兩位將軍叛變了皇帝。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找宇文忠,聽他親口說。
曹如意嗬嗬一笑。
“兩位將軍快快請起,對於二位將軍的忠心,皇上自然不會懷疑。”
他又說了一些場麵上的話。
寒暄一番之後,他又連夜趕回鹿城,要去找宇文忠問個明白。
然而,他剛剛到達鹿城驛館,神都上京卻派人傳達消息。
來者正是他的心腹小太監,也是他的養子,一見麵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乾爹,不好啦,皇上在大庭廣眾之下,遇刺啦!”
曹如意還以為聽錯了呢。
他不由得瞪大眼睛。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