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輸的人都要喝酒,我今天手氣不好,把把都輸,我都懷疑是不是因為今晚和顧景淮那尊瘟神在一起待久了,才染了這一身的黴運。
幾杯酒下肚,酒精上頭,我腦袋暈乎乎的。
宋寧也喝了不少酒,沒再打牌,而是靠在我肩膀上休息。
她眯著微醺的眸子,看著台上熱舞的俊男美女,抬手招來一個酒保問:“上麵跳舞的,包一晚上要多少錢?”
酒保說了個數,宋寧大手一揮,直接給在座的姐妹們一人點了一個。
我打了個酒嗝兒,醉眼朦朧地抱住她的手,“我、嗝,我一個已婚婦女,不、不好吧。”
宋寧不以為然:“有什麼不好的,顧景淮在外麵找的女人可比這多多了。憑什麼顧景淮可以三心二意,你就要一心一意?他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你就該全給他戴回來!
“今晚你就帶個男人回去,咱氣死他丫的!”
我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於是也隨手勾搭了個二十歲出頭的小鮮肉。
顧景淮能在外麵找女人,我也能在外麵找男人。
小鮮肉生得俊俏,說話也溫聲細語的,帶著撒嬌的味道,甜得不行,很會哄人開心。
我被他一聲聲軟糯的“姐姐”叫得五迷三道的,大手一揮給他轉了十萬的小費。
小鮮肉收了錢,臉上的笑更甜了,湊到我耳邊吹氣:“姐姐,跟我回房間,我給你表演呀。”
年輕的男孩子,連吹的氣都是香香軟軟的。
我一雙酒霧朦朧的眼睛看著他,不明所以,“什麼表演?”
小鮮肉曖昧一笑,牽著我的手放在他腰間皮帶的扣子上。
金屬皮扣冰涼的觸感激得我身子微微一顫,小鮮肉溫軟的聲音在我耳畔低低響起:“姐姐跟我走,我給姐姐看好不好?”
我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羞紅了老臉,矜持地猶豫了兩秒,才磕磕巴巴地道:“好,好的啊。”
酒意上頭,我色令智昏,急不可耐地跟著小鮮肉起身,準備去隔壁酒店。
誰知起得太急,左腳絆右腳,我直直摔倒在地上,竟就這麼暈了過去。
再醒來,我躺在一輛車上,頭枕著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入目所及是男人勁瘦的腰身。
此時我還有些迷糊,心裡惦記著小鮮肉,伸手就去解男人的皮帶,“弟弟,怎麼還包這麼嚴實.....”
手剛碰到男人的皮帶,就被對方死死按住。
緊接著,顧景淮咬牙切齒的聲音就自頭頂響起:“醒來就找男人,你是有多饑渴!?”
我抬頭,對上顧景淮那雙帶著怒火的眸子,還有些懵。
狗男人不是送沈念去醫院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勉強爬起身,四處看了看,“我的小鮮肉呢?你把他藏哪兒了?他還沒給我表演......”
“黎笙!”顧景淮拽住我的手,麵色沉鬱,“膽子肥了!居然敢背著我出來嫖男人!”
我酒還沒完全醒,打了個嗝兒,“你生什麼氣?你不也在外麵養女人?大哥不說二哥,我不管你,你最好也彆管我。”
“你還真打算嫖!”顧景淮拽住我的手,怒瞪著我,“你就這麼缺男人,饑不擇食到連夜店的鴨都下得去嘴?你是不是犯賤?”
“我就是缺男人怎麼了?”聽著他羞辱的話,我脾氣也上來了,“憑什麼你能跟沈念出去開房,我就不能找小鮮肉共度良宵?
“我告訴你,不僅是今天這個,以前你跟多少女人傳過緋聞,以後我就找多少個男人,給你綠帽堆成山!”
顧景淮眼神陰鷙,“黎笙,你好樣的。
“想找男人是吧?我滿足你!”
他說著,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堅硬的皮扣抵著我的小腹,俯身粗暴地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