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擺明了是想跟我作對,每次加價都隻在我的基礎上增加一萬。
價格一路漲到了兩百零一萬,已經嚴重溢價了。
我思忖片刻,終究是沒再舉牌。
我雖然不想讓沈念搶走這塊玉,但更不想當冤大頭。
花兩百萬買一塊價值隻有九十萬的玉,傻子才乾。
台上,主持人見沈念出價之後沒人再舉牌,開口道:“這位女士出價兩百零一萬,還有比這更高的價嗎?”
這塊玉石目前的價格已經嚴重超出它本身的價值,其他人也不是傻子,會為了塊玉石浪費錢。
主持人的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見沒有人說話,開始落錘,“兩百零一萬一次!”
“兩百零一萬兩次!”
“三百萬。”
一個散漫閒適的聲音忽然響起,現場的目光紛紛朝我這邊投來。
準確的說,是向我旁邊的位置投過來。
所有人都想看看是哪個冤大頭居然舍得花這麼多錢拍一塊不值錢的玉石。
而被眾人認為是冤大頭的江少虞卻隻是不疾不徐地放下手裡的牌子,絲毫沒覺得自己虧了。
我提醒他:“江少,這塊玉的市場價值是九十萬,你花三百萬虧了。待會兒沈念要是再舉牌,你最好還是彆......”
“沒事。”江少虞笑吟吟地打斷我,“三百萬博美人一笑,還是值得的。”
我聽出他是想拍下這塊玉送給我,忍不住勸道:“江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
“四百萬。”
我話音未落,坐在前麵的顧景淮就不緊不慢地舉牌喊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