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我甩開他掐著我的手,用力將他推開。
這次顧景淮沒有像方才一樣強行壓著我欲行不軌,因而我很輕鬆地就推開了他。
我站直身體,整理了一下方才和他拉扯時淩亂了的衣服,冷冷地看著他,“顧景淮,既然不喜歡我,以後就彆吻我,我嫌惡心。”
顧景淮嗤笑道:“你以為我願意碰你?方才我不過是氣昏了頭,以後你求著我碰你,我都不會碰!”
“氣昏了頭?”我冷笑,“你平時生氣就喜歡強吻?你對男人也這樣?”
顧景淮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胡說八道!”
“這麼說,你就是看我是個女人才這樣的。堂堂顧氏總裁,原來也是個喜歡對女人用強的色胚。”
顧景淮被我幾句話說得臉色鐵青,周身都籠罩著一層寒氣,像是要將我撕碎。
看他情緒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我不想再觸他黴頭,於是抬腿離開,去找了自己的車。
顧景淮剛和我吵了架,也拉不下臉來再讓我坐他的車,倒也沒攔我。
我自己開車回了雅苑,心裡把顧景淮這狗男人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今天要不是我反應快,我說不定就被那狗東西給啃了。
果然男人都一樣,發脾氣了就喜歡用強的。
前世我被顧夫人催著生孩子,用儘各種辦法勾引顧景淮,卻都沒能讓他多看我一眼,反而隻換來他說我不要臉的謾罵。
哪成想如今不過是惹了他生氣,他就對我做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