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興洲不敢拿整個馮家的前途來跟江少虞賭,最終還是選擇退了一步。
“今天的賬我先記著,以後你們最好小心點!”
說完,他便帶著幾個朋友離開了。
幾人都走後,我才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你身上的傷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
我看了眼他的脖子,發現有玻璃渣刺進了皮肉,傷口一直在往外滲血。
江少虞沒有動,而是嚴肅地看著我,“剛才為什麼跟馮興洲動手?他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覺得你們動起手來,你能有勝算?要是今天我不在,你被人欺負受傷了怎麼辦?你......”
我笑著打斷他:“你不是在嗎?”
江少虞一噎,“你真是......”
我笑了笑,說:“我今晚帶了人過來的,原本就是打算讓自己受點傷,把事情鬨大,好讓馮興洲被馮老爺子再扔回部隊去,沒想到你竟然也在這裡。”
江少虞氣笑了,“這麼說,我倒是妨礙到你的計劃了。”
我聳了聳肩,“確實。”
江少虞無奈,我繼續說:“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江少虞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下來。
他今晚是和朋友一起過來的,他過去跟朋友打了聲招呼,就和我一起出了酒吧。
江少虞喝了酒不能開車,我便開我的車送他去醫院。
上車後,他問:“你還沒回答我,你和馮興洲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天怎麼鬨成這樣?”
我簡單地把事情前因後果跟他說了一下,江少虞聽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