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沒說話。
雖然我有想過離婚後可以和江少虞試一試,但並沒有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錢權。
我和他應該是平等的關係,而不是利用攀附。
更何況靠彆人永遠是靠不住的,凡事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前世我把所有的一切都賭在了顧景淮身上,最後被傷得體無完膚。
這輩子我就算是有勇氣再去接納一段新的感情和婚姻,也絕不會像以前那麼傻,把所有的一切都托付在一個男人身上了。
人心易變,沒有誰能愛誰一輩子,我隻能自己愛自己。
錢這種東西,誰有都不如自己有。
我和江少虞聊了沒一會兒,周易安也到了醫院。
周家的產業都在國外,江少虞沒見過周易安,於是轉頭問我:“這位是?”
“教我學散打的教練,叫周易安,同時也是千茗集團的小少爺。”
我介紹完兩人的身份,兩人簡單地打了聲招呼,周易安就在病床邊坐下,關心起我的傷勢:“姐姐,你怎麼會受傷的?誰欺負你了,我幫你打回去!”
周易安年輕,性格容易衝動,我擔心他真的替我出頭鬨出什麼事,便隻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周易安信以為真,沒有深究,又問:“姐姐,你受傷了,你丈夫怎麼沒在這裡照顧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