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安臉上閃過一抹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說:“她是黎明和晚棠的孩子,景淮現在的妻子。”
聞言,閆曼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原來她就是晚棠說的那個白眼狼啊。黎家現在都快破產了,這孩子攀上顧家的高枝就不管娘家了,真不要臉。”
喬晚棠大約是沒想到閆曼會直接把她說過的話當著我的麵說出來,在沈建安幾人看不到的角落狠狠瞪了閆曼一眼。
黎家式微,而我又是顧景淮妻子。
要是我在顧景淮耳邊吹吹風,黎家估計會立馬爆死。
被閆曼貶低一番,我卻並沒生氣,而是看了喬晚棠一眼,似笑非笑地對閆曼說:“沈夫人和喬女士的關係似乎很好啊,這麼替她憤憤不平。”
閆曼白了我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我和晚棠可是好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受了委屈,我自然要幫她說幾句公道話!
“她生出你這麼個小賤種也是倒黴,養了你這麼多年,結果你嫁進顧家就不管她和黎先生了!
“像你這種黑心爛肺的玩意兒,就該下十八層地獄!”
聽著她辱罵的話,我淡然一笑,“我這樣很過分嗎?比起那些跟自己好姐妹的男人搞在一起的女人,我覺得我這還算是好的了,起碼隻是冷眼旁觀,而沒有在背地裡耍陰招。”
閆曼沒聽出我話裡的意思,“你在說什麼?我跟你說東,你跟我說西?簡直不知所雲!”
喬晚棠和沈建安卻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喬晚棠連忙拉住閆曼,道:“曼曼,彆說了,笙兒不願意幫我,要是因為她爸出軌了,她太生氣了才這樣的,這件事不怪她,你彆說她了。”
閆曼不以為然,道:“出軌的是黎明又不是你,她就算因為黎明的事生氣,也不能不管你吧?”
聽閆曼說出那句“出軌的是黎明又不是你”,喬晚棠臉上的笑更加勉強,“算了曼曼,笙兒畢竟還是個孩子,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以後就好了,我們也彆對她太過苛責了。”
聞言,閆曼歎了口氣,“晚棠,你平時就是心腸太好了,才總是被人壓著欺負,不僅丈夫打算把家產留給私生子,連女兒都騎在你頭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