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不是私會就是偷情,真是自己什麼樣,就喜歡用什麼思想來揣測彆人。
我這會兒懶得跟他吵,便起床進了浴室,把睡衣扔進了垃圾桶,而後才爬回床上睡了。
睡下後,我忽然想起了林晚。
今天顧景淮已經遇見了林晚,而林晚又是他的初戀,想必我現在提離婚的事,顧景淮應該不會拒絕。
思及此,我轉頭朝向顧景淮的方向。
此時他已經閉上了眼睛睡覺,一張完美英雋的臉在暖黃的小夜燈下幾乎看不到任何毛孔。
長長的眼睫如鴉羽般濃而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我試探著叫了他一聲:“你睡著了嗎?”
顧景淮沒睜眼,“有事就說。”
我開門見山地道:“顧景淮,我們離婚吧。”
我話音剛落,顧景淮就睜開了眼,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看著我,“還鬨?要是不想睡覺,那就今晚都彆睡了。”
我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下意識捂緊自己的褲子。
頓了幾秒,還是有些不甘心地開口:“顧景淮,我說認真的,我知道你也想跟我離婚,我們......”
顧景淮這次直接沒回答了,抬手作勢要來扒我的衣服。
我被他的舉動嚇住,抱住被子滾了一圈,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你彆碰我!我不問了!睡覺!”
顧景淮盯著我看了好幾秒,許是我裹著被子的模樣太像一隻肥碩的毛毛蟲,他忽然忍俊不禁,“蠢東西。”
我忽然被他罵了這麼一句,心頭火起,奈何體力比不過他,隻能咽下這口氣,就這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