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視線在裡麵轉了一圈,發現謝宴辭居然也在其中。
他眼睛不方便,看不見東西,因而他身邊還配備了一個侍從引導他喝水,待會兒吃東西應該也是這個人幫忙。
上次謝老爺子壽宴,我被顧景淮扔在謝家,當時是謝宴辭替我叫了車。
原本上次謝家小少爺婚宴我就想感謝他了,隻可惜他沒有到現場,今天總算是有機會跟他說聲謝謝了。
我看了他一眼,正要收回視線,耳邊就響起顧景淮刻意壓低的聲音:“盯著謝宴辭看什麼?現在一個江少虞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還想再找一個?”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語氣發沉,隱隱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無語地道:“我就看人家一眼而已,你瞎說什麼呢?”
顧景淮冷笑,“看一眼?你盯著他都好幾秒了。”
我:“......”
“幾秒而已,人家長得好看我多看兩眼怎麼了?”
說完,我忽然意識到什麼:“你怎麼知道我盯著人家看了?你一直在觀察我?”
顧景淮頓了頓,而後輕嗤一聲,“普信女,誰會盯著你看?”
聽他說我普信,我有些生氣,正要回懟,顧老爺子已經招呼我們坐下了。
顧景淮坐下後,我立刻招呼林晚坐在他身邊,自己則坐去了顧老爺子身邊。
見狀,顧景淮眸色微沉。
林晚臉上倒是帶著笑,為他投資黎家的事表達了感謝。
顧景淮眸光凶狠地看了我一眼,看向林晚時,卻多了幾分溫和,將對我的怒意強行壓了下去,放柔了聲音跟林晚說話。
見他幾秒鐘就表演了一個變臉,我忍不住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