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淮耍完我,見好就收,將我從身上扒拉下來,“不是要學遊泳嗎?開始吧。”
方才才被這狗男人戲耍一番,我現在不是很想和他說話,便道:“我還是去找彆人吧......”
“我教你,”顧景淮的語氣不容置喙,“彆讓我再說一遍。”
聽出他話語中的威脅,我磨了磨牙,終究還是答應了。
我運動細胞不怎麼好,學了好半天都沒能學會。
顧景淮向來是個沒耐心的,我本以為他會埋汰我幾句,誰知他今天卻格外有耐心,不厭其煩地跟我說著要領。
正學習著,後方忽然傳來了尖叫聲。
我回頭看去,就見林晚在水麵上撲騰了幾下,而後像是渾身脫力一般向水中沉去,似乎是溺水了。
我心頭一驚,連忙想叫人過去救她。
聲音還沒從喉嚨裡發出來,原本托著我身體教我學遊泳的顧景淮就鬆開了我,迅速朝林晚的方向遊了過去。
我原本是被顧景淮托著才浮在水麵上的,他這一鬆手,我就麵朝下落進了水裡。
口鼻中嗆了大量的水,我劇烈地咳嗽起來,卻換來更多水的洶湧湧入。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溺死在水裡時,救生員總算趕到我身邊,把我從水裡撈了起來。
重新浮出水麵後,我抹乾臉上的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餘光瞥見顧景淮將林晚帶上了岸,用一條毛巾給她裹上,而後焦急地抱著她離開了現場。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
想到剛才林晚出事時我還著急著想救她,不由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