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聲聲的質問，我一噎，小聲嘀咕道：“剛才是我做得不對，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顧景淮冷冷地看著我，“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抿了抿唇，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對不起！我不該沒調查清情況就打你！你要是不高興，可以打回來。”
我說完，顧景淮當真就揚起手。
我以為他真的要打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他輕笑了一聲，“蠢東西。”
我知道自己這是被他耍了，惱羞成怒，憤懣地睜開眼。
對上他含笑的眉眼，我一愣，忽然有些恍惚。
以前我很少見他這麼對我笑。
最近我和他之間氣氛好像確實不太一樣了。
如果換做以前，我敢打他，他絕對會教訓回來。
現在他對我，似乎多了幾分平和。
甚至似乎，有一絲絲的......寵溺？
想到“寵溺”這個詞，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和顧景淮之間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
更何況我和他都快離婚了，他離婚協議書都給我簽了，總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又喜歡上我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顧景淮就再次開口：“林業一的事我會幫忙調查，儘快把他抓回來，給你一個交代。”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他說了一聲謝謝。
顧景淮沒再跟我說什麼，把劉特助叫了進來，吩咐他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