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沒有拆穿她。
現在我跟顧景淮還沒離婚,暫時不能讓顧景淮看清她的真麵目。
等我跟顧景淮離了婚,我再跟她把今天的賬算回來。
林晚被我看得心虛,柔柔弱弱地往顧景淮身後躲了躲。
顧景淮見林晚一副被我嚇到的樣子,擰眉看向我,“你這麼看著她做什麼?彆告訴我說你覺得咬楊采薇的蛇是晚晚安排了來害你的。”
顧景淮說這話,便就是站在林晚那邊了。
我暫時沒打算將林晚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於是隨口道:“我這麼說了嗎?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知道你的晚晚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集真善美於一身,你趕快跟我離婚把她給娶了吧。”
顧景淮嗓音泛寒:“黎笙,彆張口閉口就把離婚掛在嘴邊,我不愛聽。”
我隨口道:“你不愛聽我愛說,不想聽就把耳朵閉上。”
聞言,顧景淮臉色更是難看。
我卻沒打算理會他,道:“既然你們來了,楊采薇這裡就交給你們,我先走了。”
顧景淮壓下心頭的不悅,開口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走。”
顧景淮沉聲說:“我送你。”
他語氣中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式,我拗不過他,隻得答應下來。
林晚見我們都要走,拉了拉顧景淮的袖子,柔聲道:“景淮,你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照顧采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