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我麵朝下被馬兒馱著往前走,沒有看到周圍的路,根本就不知道回去的路往哪兒走。
但要讓我向顧景淮低頭,那是絕不可能的。
這座馬場雖然大,但隻要直線往前走,走幾個小時,我就不信走不到有人的地方。
我下馬後,顧景淮沒有停留,直接駕馬離開了。
我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暗暗咬了咬牙,倔強地往前走。
我今天穿的是騎馬的靴子,並不適合走路。
走了約莫半小時,我就感覺腳底和腳背上都磨出了水泡。
我全當感受不到腳上的痛,繼續往前走。
在橫跨一條小溪時,我腳踩到一顆光滑的石頭,腳下一滑,就這麼狼狽地摔了下去。
這次沒人在背後接著我,我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摔得渾身都疼。
更重要的是,我感覺我的腳好像扭了。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岸上坐下,脫了鞋,果然看到腳踝處腫起了一個包。
我咬了咬牙,又重新把鞋穿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然而剛走了沒幾分鐘,身後就有人拉住我的手。
不等我反應,對方就已經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緊接著,顧景淮陰沉的聲音就自頭頂響起:“脾氣倔得跟頭驢似的,走路都能摔了,蠢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