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手中接過韁繩,驅使馬兒往前走,嘴裡還不忘埋汰我:“連上馬都不會,你說你還會什麼?”
我懶得搭理他,靜靜看著前麵的路。
馬兒慢悠悠地走了二十多分鐘,才終於回了馬場。
不遠處,林晚正跟著馬場的工作人員學習騎馬,回頭看到我和顧景淮同乘一匹馬回來,頓時嫉妒地紅了眼。
注意到她的眼神,我不由歎了口氣,對顧景淮說:“顧少,你以後還是離我遠點,我可不想成為你和林晚之間的第三者。”
顧景淮道:“我和你現在還沒離婚,親近些也沒什麼。等我們離婚,我自然會跟你保持距離。”
聽了他的渣男發言,我忍不住吐槽:“你這意思是隻要還在婚內,你就算跟我上床都是理所應當的?等正式離婚就無縫銜接林晚?
“你現在一邊吊著林晚一邊又跟我不清不楚的,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要臉嗎?”
顧景淮薄唇微抿,道:“你不也是這樣?婚內跟我親親我我,結果昨天剛離婚江少虞就來接你。”
聞言,我笑了,“我哪裡跟你親親我我了?之前不都是你對我用強?要不是你逼我,你以為我會讓你碰一下?那晚要不是你......”
我本想說在海島那晚要不是他喝醉了對我用強,我絕不可能跟他睡了。
然而話沒說完,顧景淮就沉聲打斷我:“滾下去。”
他態度惡劣,我也懶得跟他吵,沒有猶豫,翻身下馬。
好在下馬比上馬輕鬆許多,我下來並沒有費什麼力氣,隻是扭到的那隻腳還有些疼,我差點沒站穩。
剛穩住身形,林晚就走了過來,視線在我和顧景淮之間轉了一圈,笑容勉強地問:“笙姐姐,你和景淮剛才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