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當然不是為了替喬晚棠打抱不平,而是為了立住她清純善良小白花的人設。
見她不配合,黎明和白茵茵皆是麵色一沉。
我也不緊不慢地開口:“我之前就已經說過我要跟黎家斷絕關係了,我沒有到處認媽的嗜好,你要是想認就自己認吧。”
“你們!”黎明氣得想摔筷子,顧景淮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道:“爸,這頓飯如果不想吃,我和黎笙可以先走。”
他嘴裡叫黎明一聲“爸”,但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隱隱的睥睨,完全不是在對長輩說話,而像是在命令下屬。
黎明向來忌憚顧景淮,顧景淮都開口了,他也隻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道:“景淮,我沒有責怪晚晚和笙兒的意思,你彆誤會。”
說著,他視線在我和林晚身上轉了一圈,說:“我知道你們一時還接受不了茵茵的身份,那你們就先叫她白阿姨吧,以後再慢慢改口。”
我和林晚都沒回應,倒是白茵茵坐不住了。
她回黎家是打算回來做主母的,要是我和林晚都叫她白阿姨,那她豈不就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姨太太?
再說難聽點,這跟古代的小妾也沒什麼區彆。
“老公......”白茵茵張口想說什麼,黎明就握住他的手,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鬨了。
白茵茵不甘心地咬唇,最終還是閉嘴了。
鬨劇暫時結束,我專心吃飯。
我見桌上有蝦,便自己戴了手套剝。
一隻還沒剝完,就見碗裡多出兩隻蝦。
我轉頭看向顧景淮,他手上戴著透明的塑料手套,手指修長,骨節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