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不是那幾天,我心裡也膈應。
我追問:“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們不隻睡了一次?是不是林晚恢複記憶之後你們就好上了?”
我問了半天,顧景淮始終一言不發,我有些惱了,“顧景淮,你說句話啊!”
顧景淮大概是被我吵得煩了,額頭青筋跳了跳,冷聲開口:“下車!”
他嗓音裡透著濃濃的寒意,似乎是生氣了。
劉特助從後視鏡裡小心翼翼地看了顧景淮一眼,道:“顧總,這裡是高架上不好打車,您要不還是彆讓夫人......”
顧景淮一個眼刀過去,劉特助身體抖了抖,連忙踩了刹車。
顧景淮態度惡劣,我也有些來氣,不打算跟他糾纏,拿起自己的包就下了車。
我剛下車,顧景淮的車就直接開了出去,隻留給我一個車尾燈。
我咬了咬牙,心裡把顧景淮翻來覆去罵了個遍,這才抬腳往高架下走。
然而剛走沒幾步,天空就一聲悶雷,而後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秋天的雨帶著滲骨的寒意,儘管我穿了風衣,淋了幾分鐘也已經有些冷了。
我裹緊了衣服,加快腳步往下走。
然而我今天穿的是高跟鞋,根本就走不快。
走了一截路,我腳後跟已經被磨破了皮,有些微的疼。
我忍著疼繼續往前走,又過了幾分鐘,顧景淮的車開了回來,停在我身邊。
車窗降下,露出男人那張英俊漠然的臉。
他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