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剛落,就聽一道女聲在他身邊響起:“景淮哥,你看這條裙子怎麼樣?”
這個聲音隱約有些熟悉,我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顧景淮身邊的人說:“還可以,你進去試試看看效果。”
“好。”
那人回應之後,我便聽到遠去的腳步聲。
意識到顧景淮這次出差身邊還帶了彆的女人,我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
前幾天還為了見我一麵在周家彆墅外淋雨,結果轉頭就跟彆的女人出去出差買衣服了。
嗬,男人。
我冷聲道:“你打視頻給我做什麼?沒事我就掛了。”
顧景淮笑了一聲,“語氣這麼差,吃醋了?”
我冷笑,“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吃誰的醋都不可能吃你的。”
顧景淮情緒低落一瞬,但很快就恢複如常,調整了攝像頭,道:“剛才和我在一起的是我表妹,以前家宴你應該也見過。”
我看了眼走進試衣間的那個女人,確實是顧景淮的親戚沒錯。
我問:“你以前不是不喜歡跟這些親戚接觸嗎?怎麼還帶人來逛服裝店了?”
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前顧景淮對什麼都不上心,家族關係也基本都是靠我維係,因而他家裡的那些親戚我基本全都認識。
顧景淮淡淡地道:“今晚有個峰會,菁菁和我都要參加,我就帶她來買身禮服。”
顧景淮把攝像頭轉回來,勾了勾唇,問:“菁菁剛才相中了一件禮服,你猜是什麼顏色?”
“不猜。”
“猜猜。”
我還想說什麼,顧景淮就繼續道:“你要是不猜,我今天就一直打電話騷擾你。”
從沒見過誰把威脅的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狗男人簡直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