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一番祝福,現場的氣氛又重新活躍起來。
不少媒體記者都朝江少虞這邊湧了過來,問我和他是什麼時候有感情的,是不是婚內出軌,在一起多久了。
各種各樣的問題,有善意的有惡意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話筒都要懟到我嘴裡了。
江少虞看出我的不悅,將我護在身後。
他掌管江家多年,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合,應對起來也遊刃有餘。
記者問我和他是不是婚內出軌,他就撒謊說我和顧景淮其實已經離婚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對外公開,而我和他也是在離婚之後才走到一起的。
記者又問起我和他認識的時間和各種細節,以及江家人是否會接受我一個二婚女人,江少虞全都回答得滴水不漏。
采訪大概進行了十分鐘左右,江少虞給了不遠處站著的保鏢一個眼神,保鏢們就過來把記者給攔開了。
采訪結束後,江少虞沒有在現場久留,而是拉著我走VIP通道出了酒店,直接上了車。
上車後,外麵的視線和嘈雜全都被隔絕,我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方才發生了什麼。
身側,江少虞鬆開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問我:“怎麼不說話?生氣了?”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逐漸找回思緒,冷冷看著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覺得你今天逼婚的行為很過分嗎?”
江少虞苦笑,“我這也是沒辦法,要是不這麼做,你永遠都不會給我機會。”
我氣憤他今天的所作所為,但說到底,他會有機會這樣做,這是因為我用他做擋箭牌騙了顧老爺子。
要真說起來,事情發展成今天這個局麵,其實我也有責任。
要是我沒有利用他,沒有給他希望,他也不會劍走偏鋒。
眼下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