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走過去,問:“你怎麼在這兒?”
江少虞站直身體,順手接過我的包,替我拉開車門,“下班順路,就過來接你了。”
我挑眉,“你們公司離夏氏集團開車要十幾分鐘吧?你確定順路?”
江少虞薄唇勾出一抹弧度,道:“條條大路通羅馬,哪條都順。”
我被他逗笑了,沒再跟他貧,躬身鑽進車裡。
江少虞關上車門,從另一邊繞上來,發動汽車。
汽車上路,我忽然想起阮軟,問他:“阮軟最近怎麼樣了?工作環境還習慣嗎?”
江少虞道:“前兩天謝宴辭來我們公司找我,差點被掉落的花盆砸傷。
“阮軟為了救他受傷進醫院了,我不想讓你擔心,就沒把這事兒告訴你。”
聞言,我心頭一緊,“阮軟沒事吧?”
樓上掉花盆,那可是能砸死人的。
江少虞道:“頭上被開了瓢兒,縫了十多針。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不算特彆嚴重,應該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聞言,我鬆了口氣。
阮軟是孤兒院院長托我照顧的人,要是在我這裡出了什麼事,我也不好跟裴青他們交代。
我問:“她在哪家醫院?我過去看看吧。”
江少虞應下,調轉車頭,帶著我去了醫院。